有關優秀科幻作文5篇
在我們平凡的日常里,大家都經常看到作文的身影吧,作文是經過人的思想考慮和語言組織,通過文字來表達一個主題意義的記敘方法。寫起作文來就毫無頭緒?下面是小編幫大家整理的優秀科幻作文5篇,供大家參考借鑒,希望可以幫助到有需要的朋友。
我坐著時光機來到了1000年后,哇!3009年真是不同凡響。街道上到處是懸浮汽車,每個人都忙碌著。我走著走著,忽然看見一張海報。上面寫著月球之旅。這可是個難得的好機會,此時不去,更待何時!
我立刻報了名,開始我的月球之旅。我坐上超光速飛船向月球進發,忽的一下子便來到了20。44萬千米高空中,這時候電腦發出警告,離月球還有18萬千米。一瞬間便來到了月球。
月球上什么時候蓋起了賓館。賓館的招牌上刻著五個剛勁有力的大字“廣寒宮賓館”,我想,這八成是嫦娥仙子開的賓館吧!我走進一看,有一個人影向這邊奔赴,她身穿彩衣,裹著白紗,手里抱著一只玉兔,美極了!“Hello!歡迎光臨!”我說了一句:”我走進賓館找了個空座位坐下,叫了幾盤這兒最出名的酒菜。不一會兒,一桌巧奪天工的酒菜便上桌了。每道菜都有它們自己的特色,就是不知味道如何。我懷著試一試的心理嘗了嘗,哇!這兒的菜不光中看,吃起來更是讓人叫絕。不知是哪位神仙做的菜,我讓嫦娥仙子把這兒的名廚請來。這不是灶神嗎?怎么當起廚師了?這時天外來了個旅行團,他們個個都怪模怪樣,天哪!我居然看見了UFO!天庭什么時候也開始了外交關系?牛郎織女正騎著牛兒向這兒奔來,你一定很奇怪他們倆怎么能在一起呢?其實王母娘娘早已下令能讓眾仙有情人終成眷屬。這可讓豬八戒和吳剛大有可趁,他倆不分晝夜的為嫦娥做義務勞動。希望討得嫦娥的歡欣。齊天大圣駕著金斗云來了,瞧!他拿著今年以他做廣告的手提電腦正在交網友。宙斯和他的妻子赫拉、兒子赫耳墨斯開著勞斯來斯在天街閑游。許仙、白素貞也在這兒吃飯。法海來了,不用當心,他們現在可是朋友了。
吃完了飯,我便來到了這兒的風景區瑤池仙境。這兒的荷花可真美,還閃著金光,五彩繽紛。聽說,這里的水能治百病,我帶些回去試試。隨后又來到了蟠桃園,這兒的仙桃可真大,5元一個,真饞人。
天上一日,地上十年。我依依不舍地乘著飛船返回地球。
大家也許記得前些年有一個高考題目是“假如記憶可以移植”,十幾年來,這是第一個以科幻為題材的題目,在當時獲得了不少好評。可看看今年的題目:“心靈的選擇”。若是憑空來寫,也算說得過去,可給出了一個毫無道理的例子來作為引導,那就只能稱為“荒誕”了。
首先:例子本身是荒誕的,已經有那么多的評論,結論就是:在那種情況絕對不可能去救人。換句話說,登山者自身難保又如何救人?即使去救,也是共赴黃泉,又怎么能“兩個人互相攙扶著走出了困境”?其次,明知道是一個虛假的例子,為什么還要作為導向性的文章出現在題目的前面?那些所謂的“教授”們該去補補自然科學課了!也許他們會說:文章就是“編”出來的,可“編”總要有一定的事實依據吧?胡編?那和過去的“八股文”有什么區別?
對于胡編亂造這種事情已經不是第一次出現了。98年的高考作文題目是“戰勝脆弱”,當時《北京晚報》報道:有20%的考生把自己的父母強行送進墳墓,大體都是:父母在考前意外雙亡,自己戰勝脆弱走進考場。當閱卷老師看到第一篇時還被感動,可越來越多的文章使他發現自己上當了,怎么會有那么多父母都在高考前撇下了苦讀十年的孩子獨自升天?更有甚者居然寫自己在意外事故中失去雙手,戰勝脆弱學會用腳自理、寫字,以至今天用腳來參加考試。事實是考前的體檢中明確指出,雙臂殘疾根本就沒有考試的資格。真想象不出今年的才子們會不會寫道:在高考的路上遇到一位受傷的老婆婆,是送她去醫院,還是去考試?結果是先把她送去醫院,然后用飛的速度趕到考場,正趕上開考后29分鐘,正好來得及考試(上小學的時候好像就聽說過這個故事了)。或許那時候老師就發現,今年的學生怎么都遲到了……
與這個例子相似的是一則事實:前幾天,青島市民葛路為救落水女青年英勇獻身,同時下水救人的美國留學生被救上岸。從精神上,我們要向他學習,但客觀事實是:他既沒有把人救上岸,又失去了自己寶貴的生命(這還不同于“大學生張華為救掏糞老人而犧牲”,至少那個老人活了下來),這樣的“救人”有意義嗎?今年一些省份表示:見義勇為者可加20分。但一些省份認為:學生手無寸鐵,不應該參加自己力所不及的活動,遇到危險情況應立即報警。上面的指示都不一樣,讓這些學生們何去何從?只有揣度老師的心思,憑空編造,湊夠800字交差。
作文應來源于生活,反映學生方方面面的素質,為什么要讓學生們閉門造車,胡說八道?而且,這種具有導向性的例子說白了就是把學生往一條路上引。下面這個心情或許才真是今年大部分考生“心靈的選擇”:我明知題目是虛假的,導向是什么。我是迎合老師,描寫我的高尚情操,寫一篇頌揚舍身救人的文章?還是以科學事實為依據,批判胡編濫造的不正之風?最大的可能是是:如果我寫這是不可能的,遇到這種情況我會保護好自己,也許就是低分作文;反之,我寫我想起了革命英雄,應該去救人,我可能得到高分作文……我選什么?自然是分數重要,什么事實,靠邊站吧。但當真正碰到“生死抉擇”的時候,寫的什么無所謂,保命要緊。這前后的心靈該如何選擇呢
我是太陽城的小公民 在20xx年,由于地球上人類人口的急速增長和環境的惡化,科學家們的目光就對準了太陽。在太陽上大動功夫,把太陽改造成了一個美麗、舒適,適合人們居住的太陽城。 一天,我們家看見第一批太陽城公民在太陽城上居住得很愜意,于是決定趕上第二批的末班車----于今天下午2點整乘光速隧道來到了太陽城。 一來到太陽城,我就立刻被眼前的景象給吸引住了:這里的房屋形狀千奇百態,有的如彩色的.金字塔,有的如金黃色的向日葵,還有的可以旋轉。這座城里沒有噪音,也沒有怪味。在大街上,人們都乘坐太陽電車或者光能毯。在太陽城里,所有的電器東西都采用了太陽能,人們燒飯用太陽能爐,至于冰箱、電視機、洗衣、空調等,用的也是太陽能。 在學校里,老師的話筒也是用太陽能保持光源。上課的語言早已用太陽能備課機提前整理出來。等老師把課題輸入,一節生動、完美的課就開始了。如果某些同學在底下睡覺或者做小動作,就會被太陽能縮小錄音和錄像器看見,同時會把信息送給教師,同時偷懶者會馬上看見老師高大的身軀。 這就是太陽城,做為太陽城的一位小公民,我熱烈歡迎你們到太陽城來觀光和居住。
我在電視上看到過一則新聞,說的是科學家提取了一只羊的細胞和基因,通過高科學技術培養、繁殖出了一個和這只羊一模一樣的羊。我真是開了眼界啦!一邊驚嘆社會發展的也太迅速了吧!一邊在胡思亂想著如果我會克隆的話,我該克隆什么呢?……有了!
如果我會克隆,我一定先克隆出許多個”我“幫媽媽,因為媽媽為了我實在太操勞了,所以我要為媽媽分憂:克隆出來的許多個”我“一個和我一起做功課,一個去照顧爺爺奶奶,另一個做家務活,最后一個安排我的生活吃穿。我還要讓克隆的我隨叫隨到,不用的時候主動消失。讓我的媽媽想做美容做美容,想打牌打牌,早上想睡到幾點就睡到幾點……
如果我會克隆,我還要克隆出許多個”我“幫老師,因為我們的老師實在是太累了,我不忍心看著老師疲倦的表情。所以我要一個”我“幫老師批改作業,一個”我“幫老師管住我們班的調皮生……那樣的話,我的老師就可以陪著自己的孩子去逛街、上游樂園,或者在家安靜的休息……
如果我會克隆,我還要克隆出許多個”我“來幫助需要年邁的老爺爺老奶奶拿東西;來幫助殘疾人做難做的事情;來幫助好多好多需要幫助的人……
如果……如果……都是如果,我知道如果隨便一個人想克隆什么就克隆什么的話,這樣克隆一定會造成不良的后果,打亂了自然規律,這個社會豈不是亂了套了。還是我規規矩矩,好好學習,長大了做一個真正有用的人吧!
【“文學+”面面觀】
站在傳統文學和科幻文學的邊緣,像是面對世界地圖上兩塊在藍色海洋上漂移的板塊,來自不同大陸的人群都在強調著彼此的差異,我看到的是,它們至少面對同一片天空,在生物學上,它們也屬于同一物種。
是的,如果對兩類文學的了解稍微深入一點,就會覺得彼此間的隔膜還是很深的。當然,也有評論家和主流雜志做出了接納的姿態,但整體來說,認同度沒有想象得那么高,發自內心的尊重也很稀薄。面對類型文學,傳統文學多少會有些優越感,覺得自己占領了精神領域的制高點。科幻文學的回應則是逆反,覺得傳統文學過于糾結在主觀情感世界之中,總是難以擺脫自戀之嫌。
當初是因為我理工科的背景,受約為劉慈欣撰寫評論,得以接觸科幻文學。在了解了這一類型文學后,才發現了自己的制高點情結,以及因無知而產生的偏見。因為有過這樣一個認識過程,加之對文學界的了解觀察,我感覺這種偏見是較為普遍的。劉慈欣的很多作品同傳統文學比較,是毫不遜色的。科幻文學中有許多傳統文學值得借鑒之處,比如宏闊的想象力,新奇的敘事角度,更重要的是科學理性的思維方式。科學的發展造成了今天學科過分專業化的局面,哲學和文學關乎人類的世界觀甚至宇宙觀,如果僅僅將自身局限在社會科學范疇內,將自然科學摒棄在外,那本身就是在窄化自身的視野。科學技術一直是中國社會發展中薄弱的一環,中國文化乃至中國文學也一直因“文”而“弱”,迄今為止這種狀況并未得到根本改變。如何彌補這種基因中的不足,是需要我們自省和自覺的。文學的豐富除了需要鞏固自身的特性外,也需要不斷增加異質性,以開放的視野和寬闊的胸懷接納與吸收不同的特質。
傳統文學如何向科幻文學借鑒?我發現,這不單是個理念問題,更多的是門徑和方法問題。
今年初有位碩士研究生因為寫劉慈欣的畢業論文,來跟我討論。她的論文有一章是寫劉慈欣獲得雨果獎的重要意義,被導師認定太過空泛而否決了。答辯臨近,她很著急。我建議她從科幻構建的角度剖析劉慈欣作品中的科幻構思,但是她因為不具備理科知識,無從下手。最后只得退而求其次,把劉慈欣小說中的人物進行了分類,再分別進行闡述。這基本還是沿用傳統文學的評論方法,對于科幻文學來說,有些避重就輕,沒有抓住關鍵點。這就是說,沒有足夠的工具,無法找到解讀科幻文學的門徑。
出現這樣的狀況,我覺得要追溯到高中的文理分科。讓我這個愛好文學的理科生回頭看,我極不贊成過早的文理分科,它造成了理科生人文素養的缺失,文科生科學基礎的不足。經常看到理工科技術男寫的工作報告,詞語搭配奇怪,文法半通不通,讓人懷疑他們是不是在使用自己的母語?那些在美國留學的大學生,即便專業是數學,但在前兩年寫作也是必修課,必須以一周一篇的頻次提交作文,交遲了會影響最終學分。而且國內生和國際生都是如此。
從《三體》的閱讀也能清晰地看到文理之間的界限。理科生普遍認為《三體》才是真正的文學,文科生則在叫喊,讀了十頁就讀不下去了。因為文化、教育的原因,在中國文理之間的界限已經太過分明,被過分強調了。
從文科到理科的界限是不是難以跨越呢?文史哲這一類社會科學通過閱讀可以入門,自然科學相對來說困難些。但是有些作家已經在做著嘗試。比如作家阿來,他在《科幻世界》擔任主編的那些年,是科幻發展最蓬勃的時期,同劉慈欣的創作成長有很大的交集。我曾問過劉慈欣,阿來對科幻的影響是怎樣的?劉慈欣說,阿來曾經試圖使《科幻世界》更文學化一些,但這種影響并沒有延續下來。感覺中他是一個眼界開闊的作家,思想很大氣。為了適應《科幻世界》的工作,他曾經用了大量的時間惡補科學知識,看《時間簡史》,也看《細胞,生命的禮贊》等比較高級的科學傳播著作,他同科幻作家很少談文學,談的最多的是科學,他對科學中的美學有著自己獨到的見解,這樣的作家真的很值得贊賞。
另一位是作家畢飛宇,他前些時寫了一篇文章《我讀〈時間簡史〉》。文中用他特有的“畢氏幽默”寫道,《時間簡史》這本書他讀過許多遍,沒有一次有收獲。他和許多人討論過這本書,有一句話問得特別多:你讀得懂么?得到的回答總是令人欣慰:讀不懂。盡管如此,他還在繼續讀著《時間簡史》,他用文學家優美的筆墨這么描述:“正如我喜愛文學的語言一樣,我也喜愛科學的語言。科學的語言在我的眼里始終散發著鬼魅般的光芒,它的組合方式構成了我的巨大障礙,可是,這又有什么關系呢?它的背后隱藏著求真的渴望,它的語法結構里有上帝模糊的背影。”
文章末尾他甚至說:“回避難度閱讀的人,你很難指望,雖然難度閱讀實在也不能給我們什么。”看了這篇文章后,我對畢飛宇的尊敬增加了。在我眼里,他比以前更有專業精神,不只滿足和憑借才情,戲謔和不羈只是表面,骨子里是鄭重的。
還有一位作家對科學不僅停留在閱讀階段,而是在作品中加以實踐,這就是王安憶。她的描述功力了得,對人性、對世事的刻畫深邃幽微。但她仍然沒有止步。在新作《匿名》中她引入了物理學、化學、生物學、人類學的視角,描繪的筆力更加開闊深厚。她花了很多筆墨描繪“時間”這么虛無的事物,而且用的是科學的而不是文學的詞匯,比如:“過去的時間,也就是記憶,是個錐形的空間。時間被遺忘壓縮,壓縮成錐尖,擠身過去,匯入整體性的時間,蛻下一張外殼,就是傷心……時間是高密度物質,尤其在回溯中,更多倍的增密,使得思緒變形,脫離原狀。”
還有一種常見的比喻是文科化的,就是此意象像彼意象。孫頻是個很善于用比喻的青年作家,在她的新作《我看見草木葳蕤》中有一段是這樣寫的:“仿佛這湖邊是一處已經被廢棄的深宮,這里所有的故事都很潮濕,摸上去都是沁骨的冰涼。天氣漸涼,荷花已殘了不少,殘荷如尸骨一般遍布湖面。幾朵沒開敗的站在水中,太過驕傲了,竟有了兵器的寒涼與冷傲。”
兩種風格一比較,就會發現比喻也是有進階的。它并不單純是飆想象力,跟認知結構有很大關系。王安憶引入科學詞匯后,描述更加精準了,文字增加了理性的力量,小說增加了異質性,質地更加堅實豐厚了,在智性領域的思想能力甚至超過了很多男作家。讀完《匿名》,竟然讓人產生了只有讀劉慈欣科幻作品時才有的那種宇宙感,宏闊、遼遠,無邊無際。可以說,王安憶拓寬了文字的邊界,也拓寬了小說的邊界。
不知道王安憶是什么時候補充了理科知識的,這一定是個漫長的積淀過程,也一定是有意識的、自覺的。要知道王安憶求學階段正遭遇“文革”,正規的學歷只是初中。雖然她說過,“請不要把我當成一個在大學門外完成教養的典范,事實上,倘若我能在學府中度過學習的日子,我會比現在做得更好”。但王安憶已經做得非常好了,她一直有意識地補充著自己的知識結構,現在可以稱得上是學者型的作家。她在《匿名》中使用的科學知識并不超越常識范圍,遠沒有那么高深。這一點類似于科幻作家,他們對科學的了解只是超過普通大眾,并不是這一領域的專家。但對于作家來說,已經足夠了。
前些天聽科幻界的人這樣說,文學界是最大的科盲群。這種說法令人無可奈何,還沒有足夠的理由反駁。接近科學沒有想象得那么難,通過閱讀就能完成,因為有很多普及性的、跨界的著作不斷問世。有三本“簡史”是公認的經典,不斷有人提起。除了史蒂芬·霍金的《時間簡史》,還有兩本是肯·威爾伯的《萬物簡史》和尤瓦爾·赫拉利的《人類簡史》。
畢飛宇說得對,每次讀《時間簡史》,我感覺都像是從未讀過一樣。讀的時候經常感覺這不是理論物理問題,而是哲學問題。愛因斯坦當然是要被提到的,而且已成為一個形容詞,如果誰在某個領域完成整合而成為集大成者,就會被譽為這個領域的“愛因斯坦”。肯·威爾伯就是如此,他是美國的超人本心理學家,他整合了多個領域。《萬物簡史》探討的是宇宙從創世大爆炸開始的物質世界到精神世界的大一統理論,肯·威爾伯稱為宇宙的“大精神”。尤瓦爾·赫拉利是新銳歷史學家,在《人類簡史》中他應用了很多人類學、生物學、基因學的知識。我相信閱讀這些著作后,你的世界觀會發生位移。
在《時間簡史》的結尾,霍金譏諷道,哲學跟不上科學的腳步,將自己的質疑范圍縮小到如此程度,難怪哲學家自己都說“哲學余下的任務只是語言分析”。文學是語言的藝術,如果不想讓文學余下的任務只是語言的排列組合,那還是不要讓文學離科學太遠。有句話這么說,語言的邊界就是世界的邊界。科學本身是認識世界的工具,對科學的了解增加了,世界的邊界也就拓寬了。文學應該既能深入到幽微的人性,也能探知廣闊的世界。在對宇宙的好奇中,不斷拓寬自己的邊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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